对雪莉那种“前辈对看着长大的后辈”,也不是对伏特加那样“劳模对待勉强信得过去的同事”,他对他的态度更加平等。
——用更直白点的话来说,琴酒很尊重年龄小他很多的安格斯特拉。
降谷零摸了摸耳钉,这个窃听器仍然在工作,他在电话里故意直接喊出莱伊的名字,就是想试试安格斯特拉能不能立刻知道。
现在看来,他不是时时刻刻监听着他,这个耳钉与其说是窃听器,不如说是另一个人格对他的羞辱。
……但也不能大意,这东西装着就是一个隐患,就像炸弹一样,哪怕上面的计时器没有读秒,只要在那里就会让人感到心惊肉跳。
降谷零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人,转身回到房间里。
哪怕他的试探失败、他的威胁不起效,到了他和Hiro不得不撤离或死亡的那一天……他也能让安格斯特拉脱一层皮。
毕竟三个手下都是卧底,过去的搭档也是卧底,组织还会信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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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东京国际机场。
“嘟……嘟……”
茱蒂·斯泰琳听着另一头那熟悉的忙音,这个声音持续了一分多钟后自动挂断。
她放下手机,对着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