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做家仆的,主人不叫一般都不进房。
宁清远跟这位四师兄也不熟,又转回门口杵着了。
云未弦过来时,就见到他像是门神一般待在院门边。
而说是院门,其实也就围了个篱笆栏,里面种了些竹子,再往里是个竹屋。
说不上为什么,一看到这里,云未弦就基本能确定,这大概是云却的住处了。
他费心搞了个江南梦,结果自己却是躲到这一隅之地做清苦剑修。
“七师妹……”宁清远朝她招了招手,一边松了口气,幸好她知道在这。
云未弦走了过去:“就你在这?”
“嗯,不对,阿照也在,就是四师兄的家仆!”
云未弦可有可无地一点头,径自往竹屋里走去。
宁清远则是赶忙去厨房叫人了。
竹屋里很是简陋,只有几张桌椅和一张竹塌,窗户上挂着年岁久远的竹帘。
一眼就能看到坐在竹塌上的人。
他还换了身衣物,重新束了头发,发冠看着就很值钱。
从头到脚都透着贵公子的气息。
就是那张仿佛女娲捏它时心情甚好,十分英俊的脸庞,毫无血色,甚至微微发青。
整个人坐着一动不动,瞳孔无神,好似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