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般保密的话,要么是假的,要么是另有蹊跷。
而袁玄敬都不惜利用自己儿子婚宴这种大事,看来是没给自己留什么余地,打算大闹一场了。
不过也好,就怕他还有后悔的路可走。
云未弦应了声:“不必担心,倒是你,可能要更加小心一些了。”
如果连之前来的朝天宗那位化神境长老,都没能离开的话,说明他们并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在邑城的修士。
甚至于,还想引来更多的人。
“对了,”见傅天丞不再说什么,谷铭又想起来问,“玄阳山庄竟是在邑城城内吗?一般不都是城外依山傍水,会比较好一些?”
傅天丞笑了笑:“既是要做土皇帝,那自然是城内城外都要,有机会亲见的话,你们就能明白了。”
听到这里,一旁的车夫就也终于忍不住地嘟囔道:“以前还没那样,这会好咯,大半个邑城都是他们山庄的。”
这也就意味着,就算他们几个这般低调地,搭乘马车入城。
还是很有可能一进去,就被玄阳山庄发现,并且会时刻留意他们的动向。
真是想一想就觉得不适,左思月不由自主握住了云未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