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想,李朝天也同样不会放过,也算是了了一桩陈年恩怨。”
云未弦一挑眉:“口气还挺大的。”
见她并不生气,也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袁玄敬不由顿了顿,想起了一些以为早已被忘却的往事,还有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那时他只能站在师门最角落的位置,尽管是平视着她,却仍是生出一种,须得高仰着头去看她的感觉。
她那时也是如此,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淡淡地一带而过,仿佛经由他人口中说出的话都并不重要。
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也只会遵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并不会被他人所影响。
当然,这个他人只是指的青苍山以外的所有人。
袁玄敬叹了声,接着往下说:“我很快便知道不是你所为,可却还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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