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在冰冷的河水边上洗全家人的衣裳,直到累得虚脱,昏倒在地上,差点就把孩子给憋死了,你们杨家才给我请了大夫回来抓了点药。”
说到这儿,苏金秀眼角余光看到镇府衙门后堂的屏风后,露出官服一角,顿时心里有了主意,便突然间神情严峻,语气凌厉起来,义正言辞地高声道,“杨家族长,你以为你随口污蔑就能抹杀了我苏金秀在杨家所付出的一切?
想我堂堂的士族之女,虽然落魄,可士族的尊严,却容不得任何人践踏。我士族之女的傲骨,也不是你杨家所能磨灭的,我所做的一切,更不是你能污蔑的。
我士族之女子,能下嫁寒门,却不代表我士族之女就是随意被寒门愚昧人家欺凌侮辱。
所以,杨怀恩打着谋富贵,建功业为名,离家出走四年之久,不但没有音信回来,还与人无媒苟合,豢养外室,并且生下外室子,这份奇耻大辱,我苏金秀绝对不会接受,更不会屈服!”
苏金秀说得大义凛然,令人闻之动容,尤其是那句我士族之女,更是说得叫人心血澎湃,涌生豪情。
“好,好一个士族之女,果然不愧士族之傲骨!”后堂里,镇长张世贵高声赞好,就迈步走到前堂,来到了苏金秀的面前。
杨家族长一看是张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