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士族傲骨,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还请大人恩准,小妇人休夫意志不改。”
杨家族长气得浑身颤抖,指着苏金秀骂道,“贱妇,我杨家待你并不苛责,你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我,”
他一个我字说了几遍,愣是说不出下文来。
苏金秀眼含着热泪,凄凄惨惨地叫了一声杨族长,“老人家,您也是爹生娘养的,一颗心,想必更是鲜红火热,可为啥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瞪眼说瞎话?啊?
你说杨家不曾苛待我们娘几个,那你有没有看到我三个孩子身上的伤疤新旧相加,是怎么来的?
请你拍着胸脯说说,为啥杨家的其他的子孙不说是白白胖胖,可我的这三个孩子为什么不仅一身伤痕,而且还般瘦弱?
杨族长,其实,有些话咱们没必要再深究了,因为终究是要分成两家人,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有相干,您还红口白牙辩解这些有的没的,有意义吗?
你说你杨家没有苛待我们娘几个,我说你们心狠手辣,残害子孙,这些话,公道自在人心。
所以,您还是留几分颜面吧,算我求你了。不然的话,镇府衙门官差只要去了下涯村一查一问一访听,孰是孰非还能瞒得了谁?”
苏金秀说得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