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就会看人神色,听人语气,看些小动作了。”
龙丘桃溪笑道:“这还差不多。”
宋新继续说道:“他有两个好朋友,一个叫乔玉策,一个叫乔雨田,在跟他们结拜之前,学塾里有个跟他关系不错的。老夫子布置了课业让下午散学前交,这傻小子就问人家课业做了没有,那个孩子说没有,不想做。傻小子一听,自己也不想做了,俩人就在青泥河摸了一中午的鱼。等到散学时,老夫子吹胡子瞪眼的说,这么多人,就刘顾舟没交课业。也是自那时候起,傻小子学会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了。”
龙丘桃溪抿了抿嘴,轻声道:“这样不好,容易变得生性多疑。”
宋新点点头,“对,好在他遇到了乔雨田跟乔玉策,否则现在的刘顾舟,或许真会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人生路上的人情世故与那圣贤书上的大道理,瞧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其实是想通的。唯一的区别是,圣人的道理不一定是亲身经历,而人情世故那是吃一堑长一智硬生生被蛰出来的。
刘顾舟的跳脱也好,旁人看不出来的心细或是心思深沉也罢,都不是天生的。无论是谁,谁胸腔里的心到老死之前,一样都长不全。
老话说活到老学到老,学的何尝不是旁人一句言语、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