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真想称为一名医者,还是得找个好先生的。”
龙丘桃溪传音道:“你真学过?”
刘顾舟轻声道:“算不上学过,我家开客栈的,又不是开药铺的。只不过三叔屋子里有许多书籍,如《素问》、《伤寒论》一类的。我对学塾那之乎者也是真没兴趣,可对这些个旁的,那是极其喜欢。”
龙丘桃溪笑了笑,拍了拍徐芝采肩膀,问道:“重不重?我帮你背着?”
小男孩咧嘴一笑,轻声道:“这才哪点儿?我五岁开始就跟着姐姐上山采些山珍,每隔一段儿时间米山镇会来人收,我们就拿这个换些东西。家里的几亩地,一直都是我跟姐姐打理的,半山腰的一块儿贫地,愣是给我们经营成了沃土。”
龙丘桃溪轻声道:“你爹娘?”
徐芝采摇摇头,“不知道,我是姐姐捡来的,姐姐的爹娘死得早,我的爹娘那就更不知道了。”
不多久就回到了村子,小村落只七八户人家,坐北朝南,依山而建。下方有一条不宽的小河,两丈出头儿,可河水颇深且水势湍急,所以一直没能有一座桥。若是有一座桥,小山村去往米山镇最起码能少走十几里地。
徐芝采埋着头说道:“就是因为要绕,请郎中要一天时间才能到,要是有一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