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提起来的。”祝无忧说话的声调不自由地小了几分。
墨司寒黑目蒙上一层冷意,唇角扯了扯:“算了,这笔账我先记着。”
“哦。”
祝无忧刚才是听错了吗?墨司寒这是要放过她的意思?
从小到大,祝无忧从未对别人施以暴行,除了那次和这次。
凑巧的是,她两次伤害的对象都是同一人。
当然,如此恶劣的行径不光是她记得,墨司寒心里跟明镜似的。
如他身份这般尊贵的人,从来都只有他伤别人的份,哪里轮得到别人伤他啊?
也就是她运气好,他现在没功夫跟她计较,否则今天他跟她没完。
此时,墨司寒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浑身散发着矜冷的气息,就像是从冰窖里 一样。
病房里的温度不是一般得低,祝无忧被他看得浑身都起毛了。
好在这时手机响了,墨司寒接着电话,在四个保镖的簇拥下大步流星走出了医院。
直到目光追随他的背影消失,祝无忧还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当然,更准确的说法是暂时告一段落。
……
电话是段景天打来的,说是墨司寒上次交代的事情已经有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