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寒抿了一小口红酒,浑厚的上位者气息勃然绽放,“也就是说你我的婚姻关系依然有效。”
“看来你很喜欢讨论法律问题。”祝无忧的嘴角噙着一抹淡嘲。
墨司寒蹙眉,没有反驳。
两人有来有往,打得是心理战,也是口水战。
狗屁个规定!
祝无忧有预感两人以后会因为闹离婚一事不得不上法庭。
当初,两人好不容易离了婚,墨司寒又想发设法骗她回来复婚,这笔账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算得很。
好在,墨司寒做的也不光彩,所以万一闹上法庭的话,法官怎么判谁也没把握。
祝无忧讥讽他:“照你这个意思,今晚我是不是该侍寝?”
祝无忧这是用自我贬低的方式来嘲笑他想法的可笑。
“侍寝”这两个字眼对现代女性来说就是侮辱,透着男权主义的迂腐味道。
但对习惯了掌控的男人来说,倒不反感,相反还能引起他们的某些遐想。
墨司寒嗓音清冽:“祝无忧,在你我的误会解释清楚之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祝无忧反问他,“可是,我们之间有误会吗?”
她这是摆明了拒绝沟通,拒绝交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