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接着一支烟抽,仿佛只有烟酒才能缓解燥热和烦闷。
这已经是第二瓶空瓶了,喝醉只是时间的问题。
十点整,喝得酩酊大醉的墨司寒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地上了楼。
当他推门进屋,开了灯,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墨司寒的嘴上一阵发笑,语无伦次道:“走错房间了。”
扶着墙壁,墨司寒跌跌撞撞又来到了隔壁小青团的房间。
这栋别墅的任何一个屋子的门都没有上锁的功能,所以祝无忧今晚睡哪,都不安全。
脚步声传来,一直在是装睡的祝无忧心里又紧张又气愤。
祝无忧原本以为墨司寒会顾及小青团不敢来这间屋,哪知他还是来了。
对于一个喝断片的男人来说,喝醉的时候他做过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扑鼻的酒味迎面而来,墨司寒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了她身上。
“老婆!”
“滚开!”
祝无忧用力去推他,一个使劲,墨司寒猛然跌下床,四脚朝天躺在了地板上。
他翻了个身,就像睡在自己的床上一样舒适。
祝无忧开灯坐了起来,恨恨地盯着他:“烂醉如泥的男人真可恶!”
此刻墨司寒的表情看上去多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