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九溪园书房,就剩了方卫东父子。
“我说的是实话啊,不是为了小鹿的面子,我才懒得找借口。”方严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不是,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说的委婉点。”坐在书桌旁的方卫东,把刚才被林经纬挪动了地方的蟠龙摆件,仔细的摆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因为接下来善巧在川北的工程还有很多,这次糊弄过去,下次二伯还得动歪心思。”
“其实吧,你林伯伯也不算动歪心思,毕竟整个行业都是这种风气.......”
“哦?爸,你既然这么理解他,为什么不鼓励我和二伯合伙干呢?”
虽然自始至终方卫东都没有明确表过态,但方严早从老爸的言语间听出了他也不赞同的意思。
“我觉得不值.......人啊,能在社会上有一个好名声太难了,你现在有了这个平台,要珍惜羽毛。”
方卫东悠悠道。
他不知道两年后会发生什么,自然还是站在利弊得失的角度在替儿子考虑。
方严却想到了别的东西,一时沉默了下来。
“坐好,哪有在老子面前跷二郎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