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演变成崩溃,一直抱着头蜷缩着身子,把头埋在膝盖里。
十二点后,她突然放松开来,从房间走出又折返,躺下后整个人在床上抽搐着,像染了病,亦或着了道。
最后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当时我听见她房间有声音,曾推开房门查看,在那之前,还在抽搐的她瞬间抓起耳机戴在头上,摆出正常睡觉的模样。
却在我关门之后,对着镜头露出诡异的笑容。
这样的笑,比我看到所有恐怖片所演绎出的怪异笑容都要真实可怕,而那时的她,眼珠已经变成全黑色。
我的血瞬间凉了下来。
许是察觉到我由心向外的恐惧,白霁从我僵硬的手中扯过摄像机放在一边,淡淡地说了句:“你有什么想法?”
我还能有什么想法,我脑中已经一片空白:“比起我的描述,你可以看看我经历了什么。”
说罢,把另一部摄像机交给他,我自嘲一笑:“都能拍一部鬼片了。”
除了强装镇定,我已别无其他情绪。
无心再去看刚刚的经历,我把大衣盖在身上,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这世上有没有鬼,我已经不想去琢磨,静下心来之后,最让我意难平的是,宋玉在不正常后对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