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逼疯,就属实没必要了。
那疯男人会疯,简单来说就是给他误闯四号的一个警告。
我看了看白霁,他对这张照片根本不以为意:“问题不大,这手机不能用了,等他醒来,换手机和电话号吧。”
他总是那么云淡风轻,好似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大妈接过手机,对我们的态度也越来越好:“请问先生,这手机该怎么处理。”
我实在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这大妈,该不是把白霁当成得道高人了吧。
他不过就是个……
是啊,有关他的信息,除了知道名字以外,对他的了解,还停留在五年前那个不合群白霁身上。
回程有四个小时,我总是要再问问的。
至少要留一个联系方式。
白霁并不想过多停留,也不愿意解释更多,他看了看手表,把手机交给大妈:“烧了就好,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不由分说,他看了我一眼,示意拉上宋玉,该去四号了。
大概是想在正午时分,阳气最盛之时,去四号拿了东西走人。
大妈还想挽留,终是拦不住,我们几人已经走出屋外,再没有停留。
依然是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