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思考更多,我也跟着走出去。
江晗在客厅和另一间儿童房来回走着,什么都没有发现。
“奇了怪了,难道是我想多了?”
和他距离稍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借助路灯看到他的动作。
他一直搓着后脖子,似是在回味被人摸了脖子的质感,这空隙还不忘朝周围去看,最终还是把手放下,得出结论。
就是他想多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走进厕所和儿童房。
江晗没有跟过来,依然站在客厅里,等我出来时,他正对着重点墙壁摸索着。
别告诉人脸又出现了。
“在干什么?”我对着墙举起摄像机,走到他身后。
他也不转身,一直用手感受着墙壁的每一寸地方:“你没感觉臭味越来越大吗?”
我吸了吸鼻子,的确如此。
而且客厅墙壁所在的地方,臭味尤其明显。
“我还是觉得有人把尸体藏在墙里。”我看他的动作,好像在用指甲抠着墙面。
我忙一把拉住他:“你别把墙纸扣坏了,我还得赔房主装修钱。”
“真要有尸体,别说墙纸,整面墙都得砸了。”
“万一是承重墙,那可砸不得。”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