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和角度问题,实在没办法让人看清楚。
可我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警察叔叔好厉害,看几眼就知道是百年前的东西。”江晗也凑过来看热闹,对着鉴证科的人竖起大拇哥。
“这上面写着了。”警察叔叔瞥了他一眼,把照片翻过来,“裴,见照如面,仅此送与你我最珍贵的礼物,于民国十年秋,蓟文。”
民国十年,距如今可不是有上百年之久。
而且照片上写了裴,我也姓裴,还真是巧了。
“这男的应该叫蓟文吧,照片是送给这女人的。”又是江晗插嘴。
白霁摇摇头:“蓟文是个地名,还有,这上面的字隽秀工整,如涓涓流水,写字的人应该是这名女士。”
尴了个大尬。
江晗挠着头嘿嘿笑着走开,他还穿着睡衣拖鞋,头发被他挠乱,看上去相当潦草。
他又走到破墙的地方看了看,不过都是一些砖块土渣子,又有警方的人拦着,被轰到另一边。
其实我很想用手机把照片拍下来,等没事的时候仔细研究,我有种感觉,这个叫裴的人,跟我有些许关系。
这种感觉不是平白而生,而是在我看见照片时,便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然而照片作为关键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