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左和煦打了个哈欠,又看看手机,“三点了。”
“我是不想睡了,一闭眼就做噩梦,睡了也得吓醒。”
我把困扰我多日的噩梦讲给他们听,从梦里坐在我床头,一直‘裴沐生,裴沐生’喊我的女人,到最近出现在梦里,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以及名叫珍珍的小女孩。
左和煦听了啧啧称奇,而白霁只是皱着眉搓着下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白霁问了我一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你小名不叫珍珍吧?”
这问题问的,我叫裴沐,小名怎么会叫珍珍:“家里人都喊我小沐,珍珍这个小名,家里还真没有人叫。”
老裴家在我这一辈,只有我一个女孩,姥姥家的平辈也都是男孩,我最小,在两家都格外受宠。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乳名真叫珍珍,梦里那穿军装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老爸老实巴交做了一辈子小买卖,也是在凶宅试睡员刚开始兴起时,才改行做了这另类的职业,完全跟军装男搭不上边。
而且看军装男和小女孩的服装,大约是上个世纪初的年代。
说起军装男,我倒是来了灵感。
“对了白霁,我梦里的军装男人,会不会是从芳馨公寓302找到的照片,照片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