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这回是他父亲打来了。
通话内容应该是发生了不好的大事,看左和煦刚站起来,又腿软的坐下,连额头上都渗出些许冷汗。
直至他说了一句马上回去就挂了电话,紧接着他拿着手机,快速查看最早的航班。
我有些心慌,赶紧问他出了什么事。
“我得立马去泗村,干爷爷真出事了。”左和煦有些着急,我看他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
我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
他点点头,放下手机又站起来:“我现在回房收拾东西,去机场直接买最早的航班,抱歉裴沐,这次不能陪你继续旅行。”
“说得哪里话,这不赶上事了么。”看左和煦的着急程度,事应该不小,“老人家怎么?”
左和煦咬咬牙,边走边和我们说:“说了你可能会害怕,我现在也心慌得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干爷爷去世了。”他额头上的汗凝聚在一起,顺着鬓角流下来,“我爸打电话来说,和田叔去家里看干爷爷的时候,他的遗体已经完全硬了,估计已经去世两三天。”
“两三天?”我不可思议地提高音量,心脏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