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颇多,可奶奶最疼的是我,什么好东西都给我留着,还教了我许多人生的道理。
我不能再有遗憾,不能在时隔一年,经历第二次悲伤。
电话挂了,我终于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收拾东西,白霁这功夫已经准备好,默默地看了我一会,说了句他去办理退房手续,抽着烟出了门。
大概他想给我一些独处的空间,不被人打扰。
我正有此意。
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手里的活没有停下,收拾好东西下楼。
白霁正在一楼大厅抽着烟等我,见我红肿着眼睛下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拉着我向外走:“我已经叫好了车。”
“谢谢你,白霁。”我现在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
“还有我,走吧。”
不管是前往机场的路上,还是在候机大厅,我一直在焦虑中度过。
临上飞机前,我又给妈妈打了电话,她说奶奶还在等我回去,让我下了飞机直接去医院,一刻都不要耽误。
我当然会立刻去找奶奶,我恨不得立刻回到黎市,跑到奶奶的身边。
“别着急,奶奶会没事,我还想吃奶奶做的熬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