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头说是。
“你们送我回家取车,明天我跟裴沐一起去州山。”白霁说得很决绝,他似乎已经单方面决定好,把陪我去州山,当成理所当然的事。
付星点点头,很同意白霁的说法:“我也一起去,你别回家取车了,多麻烦,就开我们的车去,这两天让江晗坐地铁上班。”
不止付星,连江晗也跟着附和,说要去就一起去,请假而已,多大点事。
说实话,能有他们几个朋友,我三生有幸。
“你们都别忙了,谁也不用去,我没事,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你们都跟着去,肯定总想顾虑我的心情。”我叹了口气,我把他们当自己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说实话,我现在很想冷静一下,我不想被过度关心。”
这一点,我相信付星了解。
去年父亲去世时,我也是这种情况。
当时全家都去州山了,付星一个人在医院照顾我,我也是这样,不想要被打扰地,只想自己呆着。
那一阵在医院,除了吃喝拉撒,我和付星几乎没说过话。
所以我现在发出这样的言论,付星第一个理解。
但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在看了白霁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