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没想故弄玄虚,一边抽着烟,似有似无地点点头。
和他有关!
为什么会和他有关!
难道他也是裴家的一员?
可他明明姓白啊。
“等奶奶的后事办完,如果你没接到凶宅的生意,你和我去个地方。”
他说得很坚决,似乎没考虑过我会不会同意。
“去哪?”
“一座寺庙。”
……
转天一早,天空阴霾得紧。
不止长辈,就连同辈的哥哥也都跟着忙碌起来。
祖坟在距离老宅几公里的地方,其中有两公里的山路要走,有专门雇来的人抬棺,全家人坐车到山脚下,徒步行至祖坟,一路敲敲打打,热闹非凡。
只是下葬时有很多讲究,女子属阴不得随同。
尤其是像我这种未婚女子,阴气更胜,只能远远地跟着,不能凑前。
送葬的队伍稳步前行,天气却越来越差,冬天鲜少能看见乌云盖天的情况,连气压都变得低下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呼呼的冷风吹着,我紧了紧自己的羽绒服,可还是能感觉到风往衣服里面钻。
“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