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试。”
我退出大师父的禅房,忧心忡忡。
大师父最后的话,已注定我以后的道路将坎坷不已。
我回到房中打开盒子,护心镜只有手掌那么大,看材质应该是铜制的,最外边一圈有盘龙花纹,护心镜中间,有一块小坑的痕迹。
放在手里有些分量,如果贴身携带,怕是几天就能练出胸肌了。
每次去凶宅带着也无妨,我想着可以放在内衣里,也不怕会掉下来。
正想着,修远大师敲门进来:“裴师父,你的饭做好了。”
“谢谢您修远大师,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了,感谢您这几日对我的照顾。”
在这寺庙里,我能参与的事情不多,修远大师负责砍柴做饭,我自然和他接触得多一些。
“裴师父您客气了。”
修远大师微微欠身就要离开,我想起大师父跟我说的话,忙叫住他:“大师,向您打听两个人,寺中是不是有两名叫齐善和德明的师父。”
修远大师听后微微一笑:“齐善是师叔祖的法号。”
“白霁?”
他点点头:“另一位法号德明是我的师叔,我也只在刚入寺时见过,那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