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稳定一些情绪。
说起左瞎子诈尸,还真有点像僵尸一般。
大约过了三分钟,我见他冷静了一些,又开口问道:“然后呢,你干爷爷最后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左和煦咽了口口水,露出辛酸的笑容,“懂行的人过来了,也没说出个什么名堂来,只找了村里几个壮小伙,用铁皮做成颈圈护住脖子,几个人合力把干爷爷捆起来,在院子里直接烧了。”
听起来挺残忍,可谁遇到这种事,结果都是一样。
面包拿在手里觉得阵阵反胃,一想起左瞎子吃鸡的场面,脑补出的画面都能把我逼疯。
“所以你干爷爷到底是死是活?”
“自然是去世了,身上穿着寿衣看不见,可暴露在外面的脸全是烂的,肚子涨得老高,内脏肯定早就腐烂了。”
左和煦似乎不想再回忆起左瞎子的死状,打开车门:“我去洗把脸,再不开车我们天黑前到不了黎市。”
车子再次上了高速后,我们有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我还在想着左瞎子的离奇诈尸,左和煦说他在泗村呆到左瞎子头七过了,确认没事后他才回到黎市。
算时间,他回到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