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二叔刚想开口骂我,被我抢先一步,又说道:“别说我一个晚辈为什么和你们这种态度,你们办的是人事吗?为了点财产连脸都不要了?奶奶今天头七,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非要在今天来我家闹事?”
“你家?”姑姑一拍桌子指着我,“这房子是你爷爷奶奶的房子,你爸当时娶媳妇买不起房,才和你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两位老人都不在了,这房子属于我们所有儿女,你还有脸说这是你家?”
“该是你们的东西,我和我妈一分也不会多占,如果你们不想好好给奶奶追思哀悼,麻烦你们先出去,等过了今天,你们想怎么算账,我奉陪到底!”
该硬气的时候必须硬气,他们摆明了是来闹事,即便我装可怜哭得声泪俱下,已被金钱冲昏头脑的人也根本不会理会。
我猜他们是知道裴家祖上有这么多人当大官,以为会留下什么宝物。
然而我跟奶奶生活了二十多年,除了爷爷说过他是三辈贫农之外,以奶奶为主真正的裴家,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起过。
奶奶刻意对子孙隐瞒,大概是为了保全爷爷的面子吧。
毕竟入赘,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