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转换了严肃表情,万分同情地看着她,“张大嫂,我想问你一句话。”
张大嫂的表情有些僵硬,在听了我的话后,这才无奈地笑笑:“裴大师你问。”
“话里话外,你说你丈夫对你不好,甚至希望他能快点死了,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就没想着带着你的女儿离开?”
利用别人的软肋去达到某种目的,其实一点都不难,当然这还要看当事人有怎样的决定。
如果可以,其实我挺想帮帮张大嫂的。
张大嫂叹了口气,不知是得知我不能帮她而产生悲痛的心情,还是想起过去几十年自己受过的苦,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有些人就是如此矛盾地生存着。
就好比很多在家暴阴影下依然不选择离婚的女性,她们可怜可悲可叹,却因为他人的一句为了孩子好,毅然决然地忍受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扮演着伟大而可笑的母亲角色。
各种凄凉,只有自己知道,想必张大嫂和无数忍受家庭不幸的女人一般,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看了看周围,裴家正堂除了我们,其他人都去了餐厅,这才叹息着敞开心扉。
“家丑不可外扬,这里没有外人,我也不想瞒你。”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