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急于打开摄像头开始录制视频,而是点开经文的音频,再复习几遍。
等会还不知会遇到什么事,我不喜欢把事想得太简单,在刀尖上行走的工作,我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摸摸手上的玉镯,按了按放在内衣里的护心镜。
我想着如果有一天这三样法宝全部失去作用,大难临头之时,我还能如何自救。
给白霁发了条微信,询问他拜大师父为师的条件。
单靠背几本经书,总让我觉得有些忐忑和可笑,没准在蓟文之时误打误撞,跟经文没有半点关系。
发出去的微信石沉大海,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白霁一直没给我回复。
自从结束蓟文凶楼之后,白霁就像是人间蒸发,电话微信全都失去了联系。
要不,再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听,这和以往的他大相径庭,我已经习惯了只要需要他的时候,就会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还怪让人担心的。
好在左和煦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你家人有没有再为难你?”早上明明给我打过电话,生怕我在家人面前吃亏似的,又得知我要和二叔去州山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