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洗了个澡,明明很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州山张大成家的事,其实还没有圆满解决。
娟娟和那支手镯下落不明,至于去了哪里,在我离开州山之前,完全不得而知。
会不会再出事,再出事后还会不会找上我,一切都是未知之谜。
常年黑白颠倒的睡觉方式,让我的神经衰弱症越来越厉害,明明因为缺觉头疼欲裂,却圆睁着两只眼睛,精神异常兴奋。
此时只有一句歌词可以形容我的状态: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像天线,听着一切可疑……
“叩叩叩……”
的声音。
一句歌词还没唱完,的确是传来可疑的敲门声。
我从床上坐起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晚了,谁会来敲我家的门。
应该是敲邻居家吧。
我刚准备躺下,又觉得哪里不对。
我家邻居常年不住在这里啊。
“叩叩叩……”
不,就是在敲我家的门。
这种情况,我在短视频里看得多了,多是用表演的方式提醒独居的女孩警戒,以防止被坏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