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做着一个带动着极端情绪的梦,”他打了个酒嗝。
极端情绪,这个东西很难定义是什么。我们常说的气愤,这并算不上极端,硬要说的话暴怒给人感觉会更上一阶,这勉强算是极端情绪。同理,高兴,兴奋都不是,那只是正常情绪,真要说是极端的话那应该是癫狂。
“然后呢。”我夹了两口菜,他还有话没说完。
方智明看了看在座的几人,小齐在和李胖子开着玩笑,金科长刚才出去上卫生间现在还没回来,他现在说的话也只有我在意,“猛哥,你也明白,什么情绪可以持续存在而且使脑波来回波动,要是喜悦或者是激动的话确实会存在一个阈值,即使之后仍有刺激也会递减,并不会来回波动甚至高出上一个阈值。”
“每个都是这样吗。”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方智明点头。
情绪学我并不了解,但我大概能猜到是哪种情绪能使人起伏高低不定。
“他们在做噩梦。”方智明把我心里想到的说了出来。确实只有恐惧能造成这样的异常脑波,而如果把恐惧拉到极限的话那应该就是崩溃。
“怎么了,”金科长从门外进来,可能是看到我俩表情不太对便开口问道,“你俩关系不错啊,交头接耳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