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彤在后面又招了一辆。小齐在后座翻看着陶志远的病历,“这么厉害啊。”
“你看出来什么了,”我借着后视镜瞅着小齐。
“经历过饥荒和北迁,那梦一定就和这些有关吧。”小齐翻得病历哗哗响,也不知道她看的这么快有没有看进去。
她和我们想的也差不多,后面方智明又给她介绍了一些老人家的过往,小齐不时发表几句感慨。沄阿作为一座三线城市,在傍晚这样的晚高峰期车流量还不算多,也没有怎么堵车就到了疗养院,还没下车就看见李胖子在疗养院前张望。
“怎么样了,”我付了车费下了车,拉过李胖子。
“现在抢救过来了,”李胖子满头大汗,不知是累的还是急的,“我刚改完连接器,就看护士医生往那边跑……”
“那你还说什么啊,”我拍着他的后背,“带路啊。”
“我知道在哪,胖兄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方智明在我身后站了出来,“这边。”
李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不用不用,我找几个人把机器抬过去。”说着跑向另一边。
说是疗养院,也就是个三层高的水泥楼,外围刷着的半身高的绿色油漆脱落了许多,颇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感觉,每个病房房门都是那种最老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