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回应。
正当我准备放弃之际,眼角却瞥到了火盆里除了纸灰还有着别的东西。“叨扰了,莫怪莫怪,”我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然后咬紧牙关伸出手抓向火盆。
“呼,”我长出一口气,躺着的这位还好没生气,我看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根簪子。这东西肯定是个老物件,是之前女人用来盘头发固定和装饰用的,现在没有人会用这种东西了。我拂去上面的纸灰,样子还算精美,簪子根部雕着一个凤头,还有一束零零散散乱丢当的挂穗。
作为一个直男,我也只能看出来这么多。至于地上的火盆和未折好的纸船,看起来刚刚应该是有人在这里才对,会不会是陶志远就不得而知了。
我收起了簪子,又细细的搜寻一遍再无别的收获,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我看看棺木里漏出来的半块白绸,算了算了,这种事正常人都做不来。
我看着山的那边,被一片黑色笼罩,想来肯定是已经到了尽头了,剩下的还得是那个小镇里,陶志远应该就在镇里的某处。
顺着原路下了山,又回到了镇子里。望着眼前一个挨着一个的土屋心里有些烦,也没办法推开面前的门。
这次门没有锁,而且伴随着我推门的力道,木门轰然倒塌。“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