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至的那次,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看刘鑫的样子,黑色物质覆盖在她的脸上,我该怎么做,把脸剥下来?不可能,是个正常人都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我脸上的镜子基本全部脱落了,只留下个别的断茬依旧卡在边缘。董至的那次就是,我把被沾染的部位利用混沌摘除,这次也只能这样了。
我很清楚,这样大概会留下后遗症,而且这次和手臂不一样,头颅是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事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抱住了她,我是她幻想的男朋友,在她的心里应该是那种避风港一样的存在,但可惜只是幻想,我的脸如同镜子一样碎裂就说明了这个事实。每次我做了或者说了她预期之外的事情,她心中的幻想就会破灭一分。但这些都不是关键,是那通来自父亲的电话,让刘鑫彻底的陷入了痛苦之中,那段本来已经封存的回忆一瞬间犹如潮水一般涌过来,将她淹没在其中。
“害怕吗。”我发现我竟然可以说话,只不过声音相当的嘶哑,好像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
“有你在就好。”刘鑫抱着我,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炽烈的疼痛仿佛在啃食我的身体,但我只是忍着没有吭声,尽管作为她的男朋友,我这个幻想已经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