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我叹着气,看着面前的饭菜却没了食欲。手机响了一声收到消息,我打开一看本以为是姓姚的发过来的病历,没想到他发过来的是一个红包,还配的字,“再辛苦一下苏组长”。
我没心思和他扯皮,“病历呢,发过来。”
他又是发了一个泪眼汪汪的表情,然后才是病历。
毛实,四十六岁,晋川人,建筑施工员,于四十一天前患上沉幻症陷入沉睡,期间脑波波动数次,但始终保持在安全阈值内。
建筑施工员,就是建筑工人,这种职业蛮常见的,尤其是在那种经济比较落后的城市里,从早到晚一天十多个钟头,肩上不知道扛过多少袋水泥,手上不知道垒过多少钢筋,直至自己的脸也变成了肩上沙土的颜色,手上磨出厚厚的老茧,汗水将全身的衣服打透,也得不到片刻喘息。
我把病历发到群里,“星彤整理一下,我要更详细的报告。”
“明白。”她几乎是秒回。
“行了啊,吃够玩够也睡够了,收拾收拾准备动身了。”我发了一条语音到群里,小齐回了一个气鼓鼓的表情。
大约半个钟头,这几个人才东倒西歪的站在酒店门口。除了云星彤其他人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