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晃下去了。”
我听得直皱眉,他的话语里根本听不出什么重点。我回头望了一眼云星彤,她也是一脸的神情严肃。
“那后来呢,你是不是见过阿昆的妻子?”我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莫得莫得,”他头摇的跟拨浪鼓,“莫见过。”
他没有说实话。我闭着眼睛回想着梦里的事情,他的梦里脸部扭曲的女人肯定就是阿昆的妻子,而且基于我之前的判断也是,面部扭曲肯定是因为她对毛实的纠缠,可能在女人的意识里就是因为他阿昆才会出现意外。
可是如今他矢口否认,那说明事情也许不是这样的,“那关于沉幻症,就是你梦里的事情,你还记得什么?”
毛实摇着头,“我就感觉是睡了一觉,没做什么梦。”
“行,那我告诉你,”我盯着他的眼睛,但毛实并不敢和我对视,“在你的梦里,我见过阿昆的妻子,她衣衫褴褛,好像受了什么虐待一般。”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他突然惊恐的叫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糙汉子拱到了被窝里。
确实有东西。我靠进被子,“她面色扭曲,嘴里还在哭着,说是你们做的。”
毛实像是炸了锅一样,“我没做什么,我还给了她吃的,只是让她留在楼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