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有些压不住他,“都是你们自己!”
笼子里的猫发出一声低吼,即将挣脱的庞知常抖了抖,刚才的力气瞬间消去了大半,“别这样,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我心里清楚这是唯一的机会,撤下被单,挺着水果刀刺向他的脸。因为我看不到的关系,我只能用一只手触摸他的脸,如果接触的瞬间感到巨痛就片下那里的一块皮肤。我咬着牙听着他嘴里的哀嚎,牙龈因为过于用力都渗出了血,这是唯一的办法,或许把他带到之前的陈放室里会方便点,但以他的状态来看绝对不会跟我去的,那里有他最怕的东西。
慢慢的,不知是因为指尖不断吃痛而变得麻木还是我真的切下了他的整张脸,手指接触到的再也不是疼痛,而是软塌塌的血肉,整只手变得跟那把水果刀一样,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身下的庞知常也不在像刚才一样嚎叫,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我虚弱的看向一边的笼子,那双有神的眼睛望着我手里的刀。“看得到吧,他也经历了和你们一样的痛苦,已经够了吧。”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挺不住向一旁栽到。
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泛黄的天花板,还有李胖子的那张大饼脸。
“走开,你挡着我了。”我缓缓的吐出一句。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