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专门做这个的,也处理了不少同类的事件,你让我个外行人来说,太偏道了。”
“没事,你不是和小方学的都是一门吗,那我们也算是同门,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傅曜德跟车启动,“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想法,这个病人患上的沉幻症在面上看和他的死去的老娘有关系,但是据我所知,病人的老娘已经过世了两天,他才昏睡不醒的,我觉得哈,这两天里可能是有些门道的,具体什么我也说不清,也和我没关系。”
我骂了一句娘,这么重要的事情病历上竟然没有。
“难道说,我们都想错了?”方智明不再跟傅曜德闲扯,转而眉头紧锁。
“不是啊猛哥,”这时候李胖子发了声,“我听你们这么说,这不像是因为亲人过身才病发的啊,感觉不是这么简单啊。”
李胖子想的也挺明白。现在就是抓破脑袋也没用,只有到了地方见到病人和家属再做打算。
傅曜德带着我们一路疾驰,在一处很是正规的医院停车场停了下来,“就是这了,几位别见外。”
我跟着他下了车,“猛哥,”一边的小齐和云星彤也迎了上来,“病人家属那边的底细我查过了,都是土生土长的鄢明本地人,这个吴明的父亲是长途司机,母亲是环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