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什么异常,就是……”方智明的手腕上有一道鲜红的指印,足以见得刚才吴明握得用了多大力气。
拉倒吧,这还没异常呢,“入院期间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吗,”我转头问向一边的傅曜德。
老伙计一脸的惊愕,张大嘴摇着头,“一直都是很稳定的,我去叫医生。”
“先不用,”我叫住了他,因为我看见吴明的嘴皮在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我吞咽着口水,将耳朵凑了过去。声音很小,我几乎伏在他的脸上才听得清,“为什么不早点死。”
整个病房相当安静,除了脑波监测仪发出的沉闷声响就是吴明嘴里的喃喃自语。瞬间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这个人,他说的肯定是自己已经死去的母亲。
我直起身,好像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到了我的脸色变化,没有任何人吱声,只有方智明率先打破了沉默,“是不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方智明像是想到了一般叫道,“阿德,病人入院之后做过什么检查吗。”
傅曜德摇头,“没有,主要是怕做得什么检查,会干扰到病患的脑波和心里状况,”他说的我理解,梦和现实是有连接的,就算是沉幻症也不例外。首先在病人沉睡不醒的情况下,他是能听到外界的声音的,梦境也很有可能因此发生改变,之前我们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