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慢慢悬了起来。
终于,我站到了七楼的一扇门前,门上锈迹斑斑,上面贴着已经变了颜色的春联和福字,在福字的后面还夹着一张催费单。我的心狂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因为上了七楼喘的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未知而慌的。
思虑了一番还是伸出手敲了敲门,沉重的敲击声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只是门内并没有任何回应。
我真是个傻子,这里明显有问题的还这么按规矩来。咬着牙握上了门把手,随着我的手腕旋转,只听锁簧“咔嚓”一声,门开了。
我来开门,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说实话我很不想承认,但这个味道我已经太熟悉了,估计短时间内是忘不了了。室内一片漆黑,我勉强能看见不远处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什么。
在玄关处找到了灯的开关,拨了上去。随着亮光再一次充斥着房间,得以让我审视一番面前的光景。面前确实有一张桌子,是那种简易的活动可折叠的平板圆桌,上面堆着乱糟糟的碗碟盘子,我不清楚之前这上面装过什么,但现在胶状的黑色半流状物糊满,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刺鼻气味。几只塑料凳子胡乱散在一隅,有的歪倒在地上。同时黑色的脚印手印遍布室内的地面和墙上,看得我是触目惊心。靠着墙角的地方摆着一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