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问下去,鲍勇却爆了粗口,“草,都给我让开!”他踩下刹车撩开车窗冲着外面大喊。
冷气让我缩了缩脖子,透过车窗能看见已经到了医院大门前,外面有几个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丝毫不管不顾鲍勇的呵斥,还有甚者将话筒递进了刚刚放下的车窗里,“鲍院长,据说这次沉幻症小组会来到这里治疗楚湘的沉幻症,您有什么想说的吗,”甚至不等鲍勇回复,“旁边的这位就是苏司猛组长吧,对于这次事件您有把握吗。”话语相当连贯,不给人一丝打断的机会。
这些人蛮有意思的,我有没有把握,能不能治好沉幻症好像对他们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脸上又挂着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给我让开,这是医院,”鲍勇气急败坏,“你们这是妨碍医务,全子,别望风了,把这几个家伙给我清开!”
一个保安屁颠屁颠的过来拉开记者,“下次再让我看到这些人,你就不用来了。”鲍勇斥责着,发动汽车开进了医院里。
“妈的,”老哥脾气很是暴躁,停好了车嘴里还在骂着,“让你见笑了苏组长,楚湘刚入院的时候基本上天天都这样,这些人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就揭不下来了。”
“没事,我也经历过。”我想起了之前玦阳的问察会,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