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看了这幅画之后不知为何心中发凉。
“这不是市郊的那座教堂嘛,”鲍勇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你确定吗。”我把画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仔细观察,这可是相当重要的信息。
“没错,跑不了的。”鲍勇一口咬定,“看到这颗树了吧,”他指着墓园边上的树,“这棵老槐可是有年代了,我小的时候就在这座教堂边上了。”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关了录音笔,拿出手机对着油画拍了一张,“这么说事故当天楚湘很有可能是在这里临摹。我需要到教堂去看看,鲍院长,这里先交给你。”
“诶,这么急,”鲍勇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那我送你去。”
“不用,鲍院长。”我直接拒绝了他,刚来到医院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些拦在医院门前的记者肯定不会从楚湘住院开始一直在这里守着,他们肯定是受到了消息,比如说连接器的到来,才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到来。至于他们是怎么认出鲍勇的更简单,知道他的车是哪个就行了。我把油画还给老妇人,“医院里还得鲍院长你坐镇,教堂的环境很有可能是楚湘梦境的原型,我们也只是去简单的调查一下,要不了多长时间,鲍院长不用担心。”我自然不能把我想到的和他说出来,那样对于他来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