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水珠砸出一个小点,露出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白。
这是水?自从进入到这个梦境以来,接触到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是油墨画,但唯独这把黑伞上滴下来的水可以冲净油墨,露出最底层的白纸。
这把伞也是关键!我探出手想要握住伞把,谁知突然之间我的手腕被紧紧地抓住,那股力道仿佛巨钳一般死死的扼住我的手臂,没有给我一丝挣扎的机会。
我的目光又一次集中到红衣女人的身上,她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那张鹅蛋一样的脸现在正仰起对着我。
有点不妙,我听见了女人肚子里传来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像是抓挠或者是摩擦什么的,听得我嘴里发紧。
这我能惯你毛病,举起书砸在她的脸上,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效果,最多也只是把扉页颜色的油墨溅到了鹅蛋脸上。
反复几次,可能女人受不了了,她嘴部的位置慢慢裂开。我不清楚女人算是什么,她明显是没有嘴唇的,脸上的皮肤还有几丝粘在上下开合的嘴上,最恰当的形容是女人嘴的位置裂开了几个扁圆型的洞,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这远没有结束,就在我费劲巴拉的扳着女人的手指时,一段细长的触角从女人嘴里钻了出来。
就我本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