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里很是压抑,小组里每个人都怀着心事。程颖依旧坐在驾驶位上带着我们,阿城载着严老和谷院长跟在后面。
“这次的病人,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啊。”程颖见我们都闷着,便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具体情况告诉她也无妨,多少都是要见面的,“病人我不认识,但是在泰饶还有一队沉幻症小组,他们的组长是我们的熟人。”
“还有你们这样的小组?”程颖很是惊讶,“可我就听说过猛哥你们啊。”
别说她了,我都不知道。虽然我知道这么做是在救人,无可厚非的事,但也没必要这样瞒着我。
“看来国家对这方面很重视啊,完全根治沉幻症指日可待咯。”程颖说的倒是轻松,在我眼里却只是一个笑话。完全根治沉幻症?我们现在连病理都没有搞明白,能做的只有一次次的耗时耗力,潜入他人的噩梦中,拼了命的找寻将其唤醒的那个点。
“你父母是怎么同意的。”我不打算在沉幻症这个话题上绕下去,直接开始问她家常。
“我就说跟你出去治病救人咯,”程颖古灵精怪的一笑,“这不比待在宴江啃书本要强。当然他们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心已决谁也拦不住。”
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