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连接器出了问题。”我抓着脑袋,身旁的金科长递给我一支烟。
“应该不至于,原版原样做出来的,后面也测试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我这才看到他脸上有多憔悴,这段时间大概都没有怎么睡,“也有通过这个连接器唤醒沉幻症病人的先例,不大可能是机器的问题。”
不是机器问题,那就是第一病患的意识干扰到了第二病患,使其一同陷入沉睡。虽然听上去有些许荒诞,但仔细想的话还真有可能。
“关于这个曾成辉,你了解他多少,”我闭着眼睛捋着脑门。
“小曾是心理学博士,出过很多篇论文,参加过国外的……”金科长把病历上的个人简介又复述了一遍。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打断了他的话,“他个人的家庭关系了解吗。”
金科长怔了半晌,“小曾他一直单身,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在国外的妹妹。”
“关系怎么样,”我打算刨根问底。
“共事的时间不是那么长,我也不是太了解,”金科长仰起头回忆,烟灰落在了他的膝盖上,“不过我倒是经常见到他和家里通话。”
这说明不了什么,“那他的家人现在知道情况吗。”
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