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信搞不定你了,想罢用肩膀顶着厚重的门,本来就虚脱,结果废了半天的力气才将将推出一个缝隙。
我喘着粗气,现在连站着都有些困难,干脆跪坐在地上朝着缝隙中望去。
手术室中是全黑的,只有借着我眼下的这抹缝隙透进的亮光才能看清分毫。在这微弱的亮光中,我没有看到会动的肉瘤或者头颅上半身之类的,也没有看到彭明越或者是曾成辉,但是里面确实有着什么,在一闪一闪的,还有一种相当沉闷的声音。
那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在看清的瞬间我寒毛倒立,这是我怎么都无法想象到的物件,一台沉幻症连接器。
“怎么可能,”我拼了命的想要挤进去,但这缝隙顶多也只能伸进去一只胳膊。
是曾成辉,连接器肯定是来自于他的梦。最关键的是,连接器的另一端是谁,难道真的是彭明越?
就在我努力的想要扩大缝隙之时,我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了撕裂声。本来急切的心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我僵硬的转过头望去,那边我被绿色霉菌包裹住的身体,躯干部分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两条显得有些多余的大腿,截断处还在溢着墨绿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