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怎么地。我想起了传染病主控大楼和住院部中完全不同的环境,难道是因为这个?还分环境效果不同?这还真是闻所未闻。
“然后呢,”我挺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说身体不受控制,我想听听是怎么个不受控制。
“我想跑,但根本挪不动脚步,”他抱着脑袋痛苦万分,“那玩意把我吃了。”
“啊!”小齐突如其来的嚎了一嗓子,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小齐连忙捂着嘴,“对不起,吓着我了。”
吓着你了?我还叫你吓着了呢。“吃了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没明白。
“那玩意爬满了我的身上,根本抹不干净,”曾成辉大口喘着气,“即使我勉强擦去一些,很快又长出来,覆盖住我的全身,包括眼睛上,鼻子里,嘴里,胃里。”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些倒悬着的人,不就是他说的这种状态吗,“然后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曾成辉沉默着,只是点点头。
“呦,都在呢,知道你们要来就没少买,”一个声音打破了极其压抑的氛围。我望向来者,是金科长,他很快发现了气氛不对劲,便不再开口,把手里的早餐袋放到一边的柜子上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