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流程,电话里他和我透露要做心理评估,金科长无非就是在等这个。按理说沉幻症苏醒之后,做一遍身体检查没什么大碍也就没人管了,但曾成辉那里肯定就不能这么笼统了事。
“诶,猛哥,”小齐突然叫道,“方木头回我了,他家里的事都办的差不多了,可以回来了。”
听她这么说,我拿出手机,确实也受到了方智明的消息。至于为什么用“办妥了”来形容,再傻的人也明白这说的是什么。
“行,三天之后来实验室,要是没事提前来也行,金科长摆的酒席,他外孙刚满月。”我没有多问,只是希望他不要太过于抑郁。
“好,我会提前到的。”方智明也没有多说。
“这个方木头可有意思了,”小齐跟程颖介绍着,手里还在不停的比划,“哪次吃饭的酒桌上他都是一马当先,谁来都敢拼一手,然后就被一杯放倒,第二天说话都冒泡的。”
“真的假的,”程颖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那他是做什么的啊,我看猛哥的小组里不缺什么人,难不成真是用来顶酒的?”
小齐满脸不屑,“那沾酒就倒的还用得着他来顶?”她伸手揽过一旁发呆的云星彤,“星彤可是真正的千杯不醉。至于这个方木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