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我头上的这圈绷带,殊不知真正的生命危险和这个比起来,这后脑的伤口充其量也就是让蚊子亲了一口罢了,“没办法,干一行精一行,”我随口应付着,“靠这个吃饭的。”
“嗨,我也跟我那个小妹说,”黄毛生硬的把话题转到别处,“这些人那可是英雄,想见面可是没那么容易,我这可是有关系。”
“咳咳,”我清着嗓子,“我记得你那个妹妹说是要我组里那个脑类神经学专家的签名是吧,”现在年轻人追的星我有些看不懂了,那些打扮的油头粉面的唱跳小生不感兴趣,还非得关注我们,虽说方木头长得确实也说得过去,“他家里有些事情一直抽不开身,这次我们都没见到他。”
“哦,没事,”黄毛也不在意,“哥你露一手也行。”
还真是雁过拔毛不放过,我吸着鼻子打开包想要拿出纸和笔,黄毛却抢先从车里的置物箱里拿出一本书,好家伙还是脑科神经的专业书,“签这书上就行了。”他又从仪表盘上拿起一支笔递给我,好家伙还是有准备的。
怪不得这么迷方木头,感情我们都是同行,“毕业了?”我随口问道。
“嗯,快了,”黄毛回答着,“之前和她说过你上过我的车,我小妹还不信,说是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