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事出紧急也没多想,就跟着男人进了楼里。
晚上的楼道昏暗无光,仅靠着韩金红从房间里带出来的一个老式手电。韩金红和男人挨个房间寻找,可是一楼就这么大点的地方,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蛐蛐的叫声。就算进来一只鬼,也得有点声音不是。
难道是在楼上?韩金红和男人站在电梯井前,这里倒是有一架简易的梯子能上到二楼,但就为偷点东西跟个猴子似的还要爬上去明显没必要,更何况二楼刚有个型,上面还没有一楼的东西多。
韩金红刚想问问男人到底看没看清楚,谁知却被男人一把勒进就近的房间里。
她说道这里就哑住了。其实后面的种种不用她说,我在梦里都看的一清二楚。
“后来又来了一个工人,把你救了?”我见她不说话,便开口问道。
“对,”老人望着我,“最开始骗我进去的泥瓦匠和后来的动了手,打斗中一个人的脑袋磕在了石砖上。”
“是这么回事啊,”烟头的过滤嘴已经被我咬出了几个牙印,“那这两个人你总认识吧,都是你手下工作的。”
没成想韩金红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嘿,这个回答有点东西,“那我换个问题问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