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她在我身后叫嚷着,好像是一台按下了重启的机器一般又恢复了些许精神。
“看清楚再说话,是病患自己要求的,”我从传送带上拿过行李包背在身后,站在一边等着他们。
“法医?”小齐摇晃着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是猛哥你老同行。”
得了吧,我都半路出家了还同行呢。这次的病患叫黄紫城,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法医了,做了一辈子解剖尸体的工作,履历倒是很简单,在一家警察局的鉴定科呆了三十多年没动过身,三十多天前陷入的沉睡,目前状况还算稳定。
至于沉幻症的诱因,病历上写的明明白白,这个黄紫城在沉睡之前解剖了自己的助手。这么说可能有点耸人听闻,但确实如此。
他的助手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叫岑威,于一个半月前意外死亡。
“不是吧,又扯上案子了?”李胖子那棉裤腰一样的嘴开始吐槽,“我怎么觉得咱们这沉幻症玩的越来越大了,是吧猛哥。”
我很想训他几句但确实无法否认。我只是去治病的,一旦和案子牵扯上这该死的沉幻症立刻就变得不明不白的,还得顺带把案子捋一遍。
“嗯?”程颖好像看出了什么,“不是意外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