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捧着小齐的手机来到病房外面,给那个扛着办公椅的小医生让开条路,“你说。”
“岑威那孩子,平时根本就不喝酒。”女人很是伤感,我能听到略微的抽泣声,“那案子肯定有内幕。”
这话说的我是一头雾水,“请问你和岑威是什么关系?”
“哦,抱歉,苏组长。我没有说清楚,”女人吸着鼻子,“我和老黄一直都没有孩子,岑威又经常陪着我们,认我们做干爹干妈了。”女人的逻辑有些怪,但并不妨碍我知晓她想要透露给我的消息。
认干爹干妈这种礼俗貌似在一些地区非常流行,不过那也建立在两家的关系非常好的基础上才会让一家的孩子与另一家的父母交好,增进两家关系的同时能让孩子得到更好的照顾。不过像他们这种的,我觉得个人成分要大一些,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记得是你家先生亲手解剖的……”有些话必须要讲,就算是得罪人,“抱歉。”
“没事,”女人对我的失礼还算客气,“老黄也认为岑威不可能喝那么多的酒,他平时滴酒不沾的,岑威他酒精过敏。”
娘的,竟然还有这么重要的信息,我还特意嘱托小齐要问得详细,“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