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晚,应该是他放的那些资料惹得祸。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丁秋楠拉着李楚让他坐到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搂住脖子,这才开口问道:“李楚,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发现你下班回来之后都比较……应该怎么说呢,好像是兴奋。”
听了媳妇的话,李楚心里有点吃惊。最了解你的人肯定是你的枕边人,他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观察的竟然这么仔细。
“也谈不上什么兴奋,是有点值得高兴的事。”
“什么事?”丁秋楠明显来了兴趣。
“我们保健组的方老,把他多年来行医的记录本交给我了,那上面可都是一个名医的经验啊。”有些事是不能让媳妇知道的,李楚只能拿这个来做挡箭牌。
“切,我以为什么事呢。”丁秋楠撇撇嘴,从他的腿上下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开始做针线活。
见媳妇果然对这个不感兴趣,李楚悄悄的松了口气,那些人喜怒不形于色都是怎么练出来的,自己还是道行太浅,需要多练练。
第二天上午,李楚正坐在诊室里看书,医办的一名干事过来通知他,杨院长要找他谈话。
说句实话,当听到这名干事说杨院长要找他谈话,李楚当时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惊恐的看着这个